如如居


我们是镜子,也是镜中之脸

我们是痛苦,也是止痛之药

我们是甘泉,也是盛水之坛

绝妙好文

念楼学短选读

作者:锺叔河

“有个郢都人,在自己鼻尖上涂一小点白粉,薄得像苍蝇的翅膀,叫匠石把它弄掉。匠石抡起他的斧子,呼呼生风,顺势斫下来,白粉干干净净地削掉了,鼻尖却丝毫没有伤着。郢人站在原处纹丝未动,面不改色。


3分钟哲学

一本关于伟大想法的小书

作者:【英】乔尼·汤姆森;申晨译

当我们接受发到手中的牌时,我们渴望的有关生存的慰藉才会出现。我们不该执迷于“有回头路”,或者绝望地祈求能够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所有的痛苦与喜乐皆如此。我们必须欣然接受这一切,因为这些是我们作为人的独特经历。我们必须为犯下的过错和失误感到自豪,因为自己已经克服了这些困难。我们与之共存,并因其而存在。


畏惧与颤栗、恐惧的概念、致死的疾病

作者:[丹麦]索伦·奥碧·克尔凯郭尔

只有劳作的人得到面包,只有身处恐惧者找到安息,只有走进地府的人拯救到所爱的人[7],只有拔出刀的人得到以撒

现在,我对于亚伯拉罕故事的意图是以疑难问题的形式来提取出故事之中的那辩证的东西,以便能看出:信仰是怎样巨大的一个悖论,一个能够“使得一次谋杀变成一种神圣的、令上帝欢悦的行为”的悖论,一个重新把以撒给予亚伯拉罕的悖论,任何思想都无法支配这悖论,因为信仰恰恰开始于思想的终止处。


想象的共同体

作者:本尼迪克特·安德森

即民族主义造就了民族,而不是相反,从而民族主义热情包含了“文化上富于创造性的、空想的、积极创造的一面”

事实上,民族属性(nation-ness)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政治生活中最具普遍合法性的价值。


21世纪的21位思想家

作者:麦肯齐·沃克

那么,这就是一个两方面共存的问题:一方面是主体的形成,主要但不仅仅是通过语言;另一方面是产生超越个体影响的机器。主体化总是混合的过程,而且不只包括语言。真正的“创新”需要的不只是语言游戏。唯有先悬置主流的意指,新鲜事物才可能出现。


中国国民性演变史

作者:张宏杰

。侠与流氓的共同点是都蔑视社会规范,纵横于王法之外。不同点则是一个有精神追求,一个没道德底线。

徐子方在《元代文化转型与古典文学》中说:“翻开一部中国文学史,即不难感受到,一直处于正宗主流地位的诗歌散文,到了元代即一下子失掉了无可争议的优势,其黄金时代是一去不复返了……而且不仅在元代,即使这以后的明清两朝,尽管还有不少作家作品产生,但诗歌、散文的衰落已是无可挽回,作为文学发展中的主流地位它是永远地丧失了,取代它的古代戏曲一下子由过去被鄙视、一直处于非正统世俗地位而跃居传统诗文之上,成为时代文学之主流。”


从大衰退到大停滞

全球经济危机剧变与后果

作者:SatyajitDas)

美国经济学家海曼·明斯基(Hyman Minsky)将金融分为三个阶段。在商业周期的早期阶段,只有信誉良好的借款人才能获得资金,他们的收入能够支付债务的本金和利息,这一阶段叫作对冲金融阶段。随着周期的发展,相互竞争的贷款机构将资金发放给边际借款人,这些借款人的收入可以支付利息,但不能支付本金,这就要求他们对债务不断进行再融资,这一阶段叫作投机金融阶段。最后,贷款人向那些收入无法偿还本金和利息的借款人提供融资,他们依赖于不断增加的资产价值来偿还债务,这一阶段叫作庞氏金融阶段。当货币供应放缓或停止时,这个周期就结束了。无法履行金融义务的借款人想要出售资产,导致价格暴跌,引发金融和经济危机。全球金融危机就是这样的一个“明斯基拐点”。 债务和储蓄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当债务人无力偿还时,价格虚高的资产就变得一文不值。整个系统随之土崩瓦解。


同理倾听

作者:WilliamR.Miller)

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一个人,除非你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除非你进入他的身体走过世间。[1]

其次,愿意让自己不成为关注的焦点。同理心就是要远离自我中心,为了实现理解,暂时搁置你自己的存在。


卡片笔记写作法

如何实现从阅读到写作(聪明人如何记笔记,高效记笔记)

作者:申克·阿伦斯

但我们可以从艾伦身上得到的重要启示,也就是一个成功组织的秘诀在于整体观。

保持掌控感的最好方法就是保持控制。为了保持控制,在写作过程中,我们最好开放自己的选择权,而不是把自己限制在最初的想法里。对于写作,尤其是以洞见为导向的写作,问题会发生变化是很正常的,可能我们所处理的材料与原来的想象大相径庭,也可能我们会有新的想法,这些都会改变工作的思路。只有当工作的方式足够灵活,允许这些细小而频繁的调整,我们才能保持兴趣、动机和工作的一致性,这就是毫不费力地工作的前提


从哲学的角度看问题

作者:鲁特格尔·布雷格曼

作为标题,想要传达的理念则是:人不仅天生好德,并且也好说教、批评和审判。

对于整个社会的健康和进化来说,群体之间某种程度上的冲突甚至有可能是必要的。我年轻时祈愿世界和平,但现在向往的则是一个将意识形态冲突维持在平衡状态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