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世民
哈里曼问:“年轻人,你本身富裕吗?” “不,先生。我不富裕。” “好吧,”他说,“财富会对你的生活产生重大影响。如果你对政治感兴趣,那么我建议你先竭尽所能去赚钱。如果你决定要参与政治,那么金钱会确保你的独立性。如果我的父亲不是联合太平洋铁路的爱德华·亨利·哈里曼,如果我不够富裕,我就不能确保我的政治独立性,那么今天你也不会坐在这里征求我的意见。
人生早先遇到的人、交到的朋友,总会在后来的人生中以另外的方式再次出现。
黑石的员工各具特色,但他们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满怀信心,求知欲强,为人礼貌,可以适应新情况,在压力下也能保持情绪稳定,追求零缺陷,不遗余力地致力于诚信行事,在我们选择的所有事业中,全力以赴地追求卓越。而且,他们也都与人为善,做事周到,为人体贴,处世体面。我不会雇用任何心术不正、居心叵测的人,无论他的才能如何。黑石永远不能出现内部政治斗争,这一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如果你天生爱争权夺势,喜欢钩心斗角,那么对不起,黑石不欢迎你
我找到的缓解压力的方法是专注于自己的呼吸,减缓呼吸速度,放松自己的肩膀,直到呼吸变得深长。这一做法效果惊人,我的思路渐渐变得清晰,对眼前形势的认识变得更为客观和理性,也更加清楚自己如何才能获得胜利
在压力管理方面,我学到的另一个诀窍就是花点时间让自己舒缓下来。人们总愿意给我一点额外的时间,这似乎能够让他们放下心来。一旦我准备好,他们就会更加渴望听到我要说的话。所以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
对我而言,倾听他人的看法是理所应当的做法,这却让我在华尔街独树一帜。在与他人交往过程中,我从不急于表达自己的观点,极力推销自己手里的东西,而总是选择倾听。我会静静等待,关注对方要什么、想什么,然后着手满足对方的需求。我很少在会议上做笔记。我只是非常关注对方说话的内容和表达的方式。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尝试找到一些可以与对方产生联系的触点,一些一致之处,或一些共同的兴趣或经历,让公对公的交流变得更富有人情味。这种做法听上去是常识,但在实践中,显然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得8分的人是任务执行者,得9分的人非常擅长执行和制订一流策略。如果公司都是9分人才,就可以获得成功。但10分人才,无须得到指令,就能主动发现问题、设计解决方案,并将业务推向新的方向。
1986年秋,公司成立快一周年了,我们认为是时候开始筹集我们的第一个并购基金了。我们需要说服投资者,让我们用他们的钱进行并购,对并购企业进行完善,然后卖出。几年后,我们会把他们的本金和巨额利润一并还给他们。这是我们的商业计划的第二步:从提供咨询和交易服务到更复杂的投资业务,我们希望投资更具持久性和营利性。我和彼得都没有经营管理过这样的基金,更不用说为这样的基金筹资了。虽然我们两个人往往能达成一致,但这次,我们就基金的规模产生了意见分歧
作为营销人员,我学到,仅靠一次推销是不行的。你对事物存在信念,但并不能保证其他人也这样。你必须一遍又一遍地推销你的愿景。大多数人不喜欢改变,你必须用你的论点和个人魅力压倒他们。如果你相信你推销的东西,对方却拒绝,你应该假设他们并没有完全理解,所以你要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日兴证券的出资承诺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它是三菱集团的投资银行,而三菱集团是日本最大的财阀(即关联公司家族)
在黑石创立之初,我和彼得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公司永远不会进行恶意交易。我们认为,企业是由值得尊重的人组成的。作为收购方,如果一味地大幅削减成本,不断从企业抽取资金,直到企业破产,那么你会伤害到员工、他们的家庭和所在的社区。你的声誉也会受损,体面的投资者会对你嗤之以鼻,并避之不及。
在接下来的15年里,我们所有的交易几乎都通过化学银行融资。双方的业务实现了共同发展。往昔的“哗噱银行”吞并了汉华实业银行、第一银行、大通曼哈顿银行,最终收购了摩根大通,并沿用了后者的名字
我把自己的感想和盘托出:为了取得成功,你必须有勇气打破边界,进军自己无权进入的行业和领域。如果失败了,你就摇摇头,承认失误和不足,然后从自己的愚蠢中吸取教训。仅仅凭借锲而不舍的意志力,你就可以让世界筋疲力尽,做出让步,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有了吉姆的引荐,我们为第二只基金募集了12.7亿美元,这是当时全球最大的私募基金。
拿下所有权、成功经营的回报通常远高于赢得一次价格战的收益。
史蒂夫的决定使我们建立起第二条新的业务线——房地产,而这一产业最终成为黑石集团最大的业务
避免这种情况的方法就是,当价值从低点回升至少10%时再开始进行投资。随着经济获得动力,资产价值往往会随之上扬。最好放弃市场刚开始复苏时10%~15%的涨幅,以确保在恰当的时间买入资产。
在埃德科姆事件发生后,我们审查了公司的决策机制。虽然我们拥有创业者坚忍不拔的精神,有动力、有抱负、有技能、有职业道德,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把黑石打造成为一个伟大的组织。对任何组织而言,失败是最好的老师。一个企业绝对不能掩饰自己的失败,而是要进行开诚布公的讨论,分析导致错误的原因,以此学习新的决策规则。失败可能是巨大的礼物,它就像催化剂可以改变一个组织的发展进程,造就组织未来的成功。埃德科姆交易的失败表明,改变必须从我开始——我对潜在交易机会的评估和投资方式必须做出调整。
金融圈到处都是充满魅力的人。他们的演示材料做得漂亮,嘴皮子也非常利索,思路和语速快到让人跟不上,你必须要叫停这样的表演。为了保护企业和组织,你需要打造决策体系、改善决策质量。决策系统不应再受制于一个人的能力、感受和弱点。企业需要摒弃“单人决策”的做法,审查并收紧企业流程,制定规则来剔除投资流程中的个人化因素。
我还决定永远不只与任何潜在投资的主要合伙人交流。如果有具体的问题,那么我会打电话给最初级的人,一个负责整理电子表格、对数据最熟悉的人。如果在收购埃德科姆前,我能采取这种做法,我可能就会听到分析师对这一交易强烈的反对意见。打破等级制度让我能够了解公司的初级人员,获得不同的解读。
在黑石,投资决策的核心在于程序严格、冷静稳健的风险评估。这不仅是一个流程,更是一种思维方式,也是黑石文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1991年,黑石招聘了首批MBA毕业生,我认为这是公司开始优化招聘和培训流程的机会。这一刻我就知道黑石必将成功——这些把职业生涯交给我们的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就是黑石的未来。为了回报他们,我们有责任打造一种企业文化,让他们能够在这里实现自己的抱负。 我初入职场时经历的华尔街文化是行不通的。雷曼兄弟的人头脑聪明、性格坚韧,也赚了很多钱,但人际关系极为复杂,有时会有人恶语伤人。黑石发展早期的企业文化与我们供职过的机构相似。尽管我们努力创建一家新型的公司,但仍有一些中层对手下的员工极为苛刻。他们偶尔会对下属大发脾气、出言不逊,甚至还会推推搡搡。他们会等到周五的最后一刻再布置工作,目的是要下属周末没办法休息。有一次,一位年轻的分析师因恼羞成怒而踢坏了一台影印机。我听说之后心想,这太疯狂了。 为了把公司恶劣的行为斩草除根,我们请了一个名为“尊重工作”的团队。团队采访了整个公司的人员,以便了解现状。他们把黑石员工分成小组,每个小组排练短剧,由演员或员工本人扮演霸凌者或受害者的角色,通过表演的形式向大家展示自己的行为。每次表演我都会坐在前排看。这些演员的表演令人震惊,公司同事的行为很荒谬,但可怕的是,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是不可否认的。正视缺点是消除这种行为的第一步。我们明确表示,如果有人再有类似的行为,那么“肇事者”将被解雇。我必须说出自己的价值观,并维护这些理念,向公司的每个人表明我的严肃态度。
在帝杰证券工作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正规培训。我在办公室畏首畏尾,希望没有人注意到我,害怕别人发现我的无知或无能。我当时一定是曼哈顿东区止汗剂买得最多的人。而在雷曼兄弟,我只能从自己的错误中学习。在那种环境中,学习的进展缓慢,不确定性又高,会对心智造成很大的损耗,让人倍感倦怠。因此,在黑石,我们投资打造了一个全面的培训计划,确保新员工在开始工作之前就掌握工作内容和技巧。我们希望他们能够尽快获得主动权,在工作中发挥积极作用,熟练掌握金融和交易的基础知识,时刻牢记公司的文化,不再掩饰和隐瞒自己的无知。新人是我们最宝贵的资源,这个高效的培训计划产生了很好的实际效果,让他们获得了信息和信心,让他们感觉自己受到重视,帮助他们投入工作。与成果相比,培训计划的成本可以忽略不计。
我和彼得在1991年招聘这一批MBA毕业生的时候,计划的都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我们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把公司交给这个团体。我们希望这些人可以确保黑石在我们离开后也能长期发展壮大。他们代表了公司的未来。我们为他们提供培训,不仅要把他们培养成出色的运动员,还要让他们成为教练,为未来的新人提供培训。黑石要打造信息机器、增加新的业务线、实现规模化发展,所有这些设想都取决于这些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否发挥我们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潜力。我们的赌注正确与否,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但美联储的加息幅度超过了预期,随着短期利率的走高,长期利率也大幅上涨,许多债券投资者都措手不及。债券价格急转直下,市场后来把这一事件称为“债券大屠杀”
当第一次想到增加黑石的业务线时,我们的宗旨就是要有选择性地进入新领域。新业务不仅本身要表现出色,还能让整个公司获得更多信息、知识和技能。
这是哈佛商学院传授的一个理念:在商界,一切都是相互联系的
在雷曼兄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在办公室待的时间比在家里多,所以我想要一个美丽的办公环境,这会让我心情更为愉悦。我希望黑石的每个人都能拥有这样的办公空间:温暖、优雅、简约、平衡,自然光线从巨大的窗户倾泻而入。当人们来到黑石办公室工作或参加会议时,我希望他们能像我一样被这种体验所震撼。
几天后,曾经担任罗纳德·里根总统办公厅主任的肯·杜伯斯坦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在华盛顿,为纪念约翰·肯尼迪总统而命名的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是绝佳的社交场所。其董事会中有内阁成员,每次总统来中心参加活动,我也能见到他。该中心是两党联立的,所以不允许游说。这里也是华盛顿的社交中心,因此主席必须在华盛顿的各个圈子中间搭建桥梁——政界、商圈、法律界、文化圈,把美国和全球的精华带到首都。
在推出360度绩效评估几年后,我了解到,公司最资深的高管之一总是声色俱厉地训斥和贬低下属——而这些正是我几年前努力消除的行为。我意识到我不能把这个问题交给他人处理。我私下逐个会见了与此人在工作中接触最多的15个人,并向他们保证,我们的交流内容绝对保密。我希望他们相信这个调查流程,希望他们能知道,他们坦诚的回答可以帮助公司重振核心价值观。通过谈话,我了解到,这个合伙人撒谎成性、睚眦必报。我叫他到我的办公室,跟他说我已经了解了情况——每个和他一起工作的人都怕他。考虑到他的职位,我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难以自控,总之应该是因为他控制范围之外的原因。我准备再给他一次机会。
在上午10点半与房地产团队开会时,我表示,公司必须消除一切房地产风险敞口,不仅仅是西班牙的公寓,而且是全球其他任何国家、我们任何时期收购的房屋,包括美国的房产。后来,我指示公司信贷部门减少所持房地产贷款或抵押贷款支持证券的头寸,而且不得再买入。我们的对冲基金团队也得到了同样的指令。他们听从了我的警告。我的合伙人汤姆·希尔是公司对冲基金投资业务的负责人,他下注次级抵押贷款(即对信誉最差的借款人的房屋贷款)的价值将会下降。最终,他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和选择,我们为投资人赚了超过5亿美元。 当然,在那天早上,如果我走出办公室来到莱克星顿大道上,看到的依然会是美国经济在强势增长——商店门庭若市,股市创下历史新高。人们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住房价值只朝一个方向变化,也就是一路上扬。即使在我自己的行业中,大家所讨论的也都是无止境的增长。我们的竞争对手不断报出超过我们的交易价格。他们看到的未来比我们看到的还要美好。
我一直把忧虑视为一种积极的心理活动,它可以开阔人的思路。由于忧虑,你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对不利因素进行准确识别,并采取措施消除其消极影响。我们建立了黑石,就是让我们能够有充分的原由去忧虑,有大量的机会搜集丰富的原始数据,这样我们就可以寻找异常情况和固有模式,不断提升我们获得、理解和运用知识的能力。在最好的状态下,忧虑是一种有趣好玩、引人入胜的情感体验,在这种时候,一个人的精力是高度集中的。
。2001年安然公司倒闭以及2002年电信巨头世通公司倒闭的最重要教训之一,就是公司可能会混淆资产和债务。他们可以使用会计技巧来提高资产价值、隐藏负债。一群有影响力的学者表示,解决方案就是提高透明度。如果所有相关方始终能掌握全部信息,就不会出现像安然公司这样的丑闻。
拉姆刚开始很有礼貌,但很快就开始对我叫嚷:“史蒂夫,你代表了我们痛恨的一切——富有的共和党商人。”他的话让我非常震惊。我的一切目标就是帮助美国金融系统挺过危机
如果金融体系崩溃,那么每个人都逃不过。只要系统能挺过难关,我们也一样可以。
研究金融危机的历史学家称,在疯狂的房地产市场中,两种互相关联的政府行动清晰可见。第一个是在危机爆发前,政府鼓励买房,即使有人负担不起。于是,贷款标准出现下降,各类信贷机构向缺乏信息和金融知识的借款人推荐抵押贷款,而这些借款人实际上根本没有还款能力。一时间,房屋供不应求,房价暴涨,银行愿意在摄取高额利润的过程中推波助澜、充当同谋。但好景不长,正如我们在危机来临时看到的那样,许多次级抵押贷款借款人无力承担每月的还款费用,房屋价值开始下跌,这时,他们本人或其贷款方被迫低价出售房屋。 在危机爆发之后,政府则会启动第二套灾难性行动——整顿银行,要求银行收紧贷款标准。即使是抵押贷款完全没出过问题的银行,现在也必须大幅提高首付额度和借款人的信用评分要求。政府的本意是采取适当谨慎的应对措施,为过热的市场降温,但从实际效果来看,此举完全扼杀了复苏的希望。无论是危机前的房地产繁荣,还是紧随其后的市场萧条,政府的政策都导致局势走向极端。市场发展太快,政府还猛踩油门;市场发展逐渐减速,政府又急踩刹车。在乘客座位上的美国消费者最为可怜,被车速的转换弄得头晕目眩,难以招架。
2012年春天,黑石在凤凰城收购了第一批房屋,交易价为10万美元,同月,美国房价触底反弹。我们开始在全美范围内购买房屋,从西向东,从西雅图到拉斯韦加斯,到芝加哥,再到奥兰多,逐个城市推进。当地法院会公布即将举行的止赎拍卖的清单,我们的收购团队就会一个街区一个街区地寻找,提前考察待售房屋的现状。他们不能进到房子里面,所以他们开着车到房子所在的街道,研究街区和学区状况。然后,他们决定计划收购的房屋数量,拿着支票参加法院拍卖。交易会在几天内完成。我们每周都会购买价值1.25亿美元的房屋,一连持续了几个月。 下一步是翻新。我们聘请了一万多名建筑商、画家、电工、木匠、水管工、暖通空调安装工人和园艺师(其中许多人都因经济衰退而失业)。每套房子的翻新成本约为2 500美元。最后一件是成立销售和服务部门,负责房屋的出租和维护。
这是一个奇特的构想,但作为一名企业家,我了解到金融行业其实很简单——如果有人要求你提供新产品,那么这个人是地球上对这一产品唯一感兴趣的人的概率是零。如果有人向你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么这背后可能代表了一个巨大的机会
我一直希望有一天,黑石可以灵活地为像迈克这样的企业家提供投资,抓住那些与传统私募股权模式不同的投资机会。于是我们成立了一只新基金,命名为“战略性投资机会基金”,这只基金是我长期以来寻求的投资战略平台。
黑石用了短短4年就雇用了5万名退伍军人及其家属,因此在2017年,我们承诺再增加5万个招聘名额。这个例子很好地说明,由于公司规模庞大、涉及领域广泛,黑石可以对社会产生巨大影响。
2010年,清华大学顾秉林校长、经管学院钱颖一院长和潘庆中教授在纽约拜访我的时候,提出了交换生计划,但我对传统的交换生计划没有兴趣——我要设置一个独特并与众不同的项目,因此我想到了塞西尔·罗兹。他在23岁时,尚未在非洲建立自己的财富帝国。但在那一年他写道:“生活中的至高幸福是报效祖国。”在他1902年去世时,后人根据他的遗嘱设立了一个奖学金项目,把来自大英帝国、英国殖民地和德国的年轻人聚集在一所英国的大学里学习,旨在“扩大他们的视野,为他们的生活和礼仪提供指导,以及向他们灌输这样的思想——保持大英帝国的统一有利于联合王国、有利于殖民地”。他的愿景最终成为牛津大学的罗德奖学金
我的多重世界越大,它们彼此之间的重叠之处似乎就越多。我一生都在倾听他人,积极打造人际网络,不断询问他人我能为其提供何种帮助,总想为他人做些什么,尽一份社会责任。因此,有很多最具挑战性的事项、最佳的项目创意呈现在我的面前。
无论你的职业生涯如何开启,都要知道,你的生活不一定会直线前进,这一点非常重要。你必须认识到,这个世界是不可预测的。有时,甚至像你们这样有天赋的人也会遇到意料之外的磨难。在人的一生中,会难以避免地出现诸多困难和艰辛。面临挫折时,你必须要想方设法继续前进。能够定义你个人品质的,永远是你在逆境中展现的百折不回的精神和永不言弃的态度,而不是逆境本身。 我希望他们能知道,与成功相比,失败教会我们更多。 把时间和精力投入自己热爱的事物上。热情所至,卓越必成,单纯为了他人的敬仰和尊重而做事,则很少能带来成功。如果你对追求梦想充满热情,如果你能勇往直前,如果你以帮助他人为己任,你的人生就会充实而有意义,你也永远有机会建功立业、成就不凡。你为他人付出的善意和努力,最终会给你自己、你所爱的人以及整个社会带来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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