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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h1 ebcpara ebcpid_1"><h1>謝辭</h1></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2"><p>我的母親莎拉史丹利Sara Stanley在刑事法庭做了幾十年的書記官。她讓我從小到大一直知道美國司法系統的公正性與種族歧視問題。此外她也總是「站在我這邊」即使是在覺得我處理問題的方式並不明智的時候也義無反顧。我人格中有許多強項都得歸功於她這些強項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幫了我許多忙。</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3"><p>本書延續曼佛雷德史丹利Manfred Stanley和瑪莉史丹利Mary Stanley的研究。瑪莉對我以及對本書都產生巨大影響。她找了許多對這項研究有幫助的書默默地幫助我而且花了好幾個周末跟我密集地討論稿件並協助我寫下某些關鍵段落。她對本書厥功甚偉。</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4"><p>我的兄弟馬可士史丹利Marcus Stanley在本書撰寫過程中提出了最聰明敏銳的問題與評論並且讀過、評論過本書書稿大部分的版本。他不斷提出批判意見讓我把主張寫得越來越詳盡清楚而且直到最後他還是不夠滿意。我的妻子潔莉桑德Njeri Thande也讀過並評論過本書許多版本的手稿她的意見讓本書更臻完善。至於我的兒子埃米爾Emile則讓我在寫書的過程中一直保持清醒。</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5"><p>我深深感謝女性主義哲學家與研究種族問題的哲學家他們過去幾十年孜孜不倦地研究還因為不去追尋「真正的」哲學而不斷被辱罵但本書的理論基礎都奠基在他們的研究成果之上。尤其蕾藍騰Rae Langton的著作對我個人而言特別重要讓我能在語言哲學、知識論、社會與政治哲學之間建起橋梁。</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6"><p>諾姆喬姆斯基Noam Chomsky和愛德華赫曼Edward Herman對宣傳的看法跟我有一些差異。但他們的著作以及喬姆斯基的許多作品尤其是喬姆斯基對政治哲學的看法是本書的靈感來源。我很感謝他在許多作品中對這個領域提出的洞見也很感激他為年輕學者們提供的榜樣。</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7"><p>我想寫這本書已經很多年了。一開始是《紐約時報》的部落格「石頭」The Stone讓我動筆我在二一一年六月寫了第一篇文章〈讓人無法說話的方式〉The Ways of Silencing討論宣傳之後的四篇文章中有三篇也都是談這個主題。但之後又隔了一段時間直到二一三年十月我才真的開始寫這本書。寫作的過程花了整整一年是我記憶中做過最難的工作。「石頭」的編輯Peter Catapano與Simon Critchley在這四年中幫助我把想法確實地化為文字。尤其是Peter Catapano這四年來與他相互切磋的火花讓我把我的意見說得更清楚改進了我的寫作技術。而在這段時間中羅格斯大學的研究生也幫助我思考這些問題尤其是Gabriel Greenberg幫助最大。Joshua Armstrong、Karen Lewis、Carlotta Pavese也放下一切事務跟我討論想法Carlotta Pavese還讀了手稿的好幾個章節。</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8"><p>本書全是在耶魯大學寫的充分利用了這間學校豐富的學術資源。耶魯的同事幫了很大的忙。史蒂芬達爾沃Stephen Darwall一邊當哲學系主任一邊在本書撰寫的好幾個不同階段分別抽空讀了至少十幾份的手稿並給出評論。他從我來到耶魯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教民主的政治哲學以及這種哲學背後的基礎道德哲學。他從最初就一直鼓勵我寫出這本書沒有他堅定的支持我不可能寫完。他是我第一位要感謝的耶魯同事。</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9"><p>二十五年來我一直和泰瑪甘德勒Tamar Gendler、Zoltan Gendler Szabo討論哲學。甘德勒對「引念」的研究深深影響了研究意識形態的理論。多年來我在與她討論的過程中學到許多更期待往後也能繼續詳細討論。不過當我到了耶魯甘德勒已經成為學院的副院長現在又成為文理學院的院長。我在過去的十年內無論是閱讀她的作品還是當面與她討論對她哲學思維的接觸與反思都深深影響了這本書。如今她則用另一種方式以打造理想的制度氛圍來探索這些問題。至於Zoltan Gendler Szabo的辦公室則在我隔壁我們在走廊上討論過很多問題。</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0"><p>法學院的同事丹卡韓Dan Kahan讀過本書的兩份完整手稿並給出評論他和達爾沃一樣都對本書產生重要影響。此外我也非常感謝耶魯的克里斯多福勒布朗Christopher Lebron讓我轉而研究社會與政治哲學而且我總是一邊照顧兩個年紀相仿的兒子一邊跟他討論最新的想法他每天都對我的論述做出大量貢獻該記的注解多到我根本記不完。丹葛里科Dan Greco是每位哲學家夢寐以求的同事我在直到交出本書定稿之前都一直從他那邊獲得建設性的建議。伊蓮蘭德摩爾H&eacute;l&egrave;ne Landemore對前期手稿的建議則是詳細和受用得不可思議。轉到耶魯讓我興奮的原因之一是可以和薇絲拉韋弗Vesla Weaver共事她在二七年的論文 ”Frontlash” 激發我去思考很多意識形態與宣傳的政治問題如今我已經實現了共事的夢想甚至獲得了更多。Casiano Hacker-Cord&oacute;n也給了我豐富的資源包括大量的閱讀材料和必要的討論。Steven Smith對早期稿件的評論非常有用。與Seyla Benhabib、Bryan Garston、維莉蒂哈特Verity Harte、Jonathan Kramnick、Daniel Lanpher、Tracey Meares這些耶魯同事的討論也很有幫助。最後耶魯的優秀研究生與博士後研究員的貢獻極為重要丹尼爾帕南Daniel Putnam一直與我密切合作讀了一份又一份的手稿。Yuan Yuan讀了幾份後期手稿點出了不少關鍵錯誤。Matthew Lindauer和Sam Schpall對整份稿件的評論也非常有用。Jessie Munton不但讀了好幾份手稿還給了第五章極大的幫助她自己就在研究刻板印象對知覺的影響我在和她討論我們各自研究計畫的過程中把相關問題想得越來越清楚。Emily Kress給了我許多非常珍貴的古典哲學資料。Jessica Keiser給了我許多語言哲學的資料與我一起討論相關問題。Jiewuh Song讓我用當代政治哲學的脈絡討論我的一個核心論證。總之能加入耶魯這個絕佳的知識圈實在太棒了。</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1"><p>除了耶魯的同事以外我在寫書的過程中還大幅仰賴許多人我很驚訝他們竟然在需要照顧自己的生活而且跟我沒有學術合作關係的情況下願意寫文評論。政治哲學家Peter Levine是我的兒時好友他在二一二年聽了我在甘迺迪學院的演講之後就變成了重要的討論夥伴。他讀了前幾章的好幾版手稿寫下詳細意見並在本書撰寫之初點出重要的研究方向。克莉絲蒂達森Kristie Dotson和凱瑟琳波金Kathryn Pogin都非常仔細地讀過好幾章的許多份手稿而且總是願意花好幾個小時跟我討論。克莉絲蒂達森非常慷慨地貢獻出她的時間而且她的著作顯然大幅影響這本書尤其是影響了意識形態那兩章。此外我也很開心能參與她的作品。她這麼聰明的人能加入這個領域實乃這個領域之福。凱瑟琳波金還只是研究所一年級的學生卻極為優秀我期待她寫完論文找到職位這樣她在指出錯誤和修正那些沒寫清楚的論證時我就不會那麼尷尬了。莎莉哈斯藍爾Sally Haslanger、Bryce Huebner、Alex Guerrero、珍妮佛索爾Jennifer Saul、蘇珊娜西格Susanna Siegel都從繁忙的生活中抽出時間幫我為許多章節寫下重要的意見。我從二一二年在麻省理工學院發表演講之後就一直跟哈斯藍爾密集討論這些討論大幅改善了我談意識形態的章節我在過去的一年裡也逐漸發現她對用個人主義角度來看意識形態的批評是正確的。珍妮佛索爾讀了第四章好幾個版本的手稿她的評論讓該章超越了我們原本的期待。這些人的無私付出令人震驚。</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2"><p>哥倫比亞大學的社會心理學家Michael Morris一直以來提供我該領域的許多重要作品與討論。能和一位傑出的文化與社會心理學家交上朋友真是太棒了。過去幾年以來Gilah Kletenik鍥而不捨地針對我的想法給出反饋每個人都該有一位像他在哲學上這麼有天賦的導師。凱特曼恩Kate Manne、琳恩泰瑞歐Lynne Tirrell、大衛李文斯頓史密斯David Livingstone Smith、蕾貝卡庫克拉Rebecca Kukla也給了我很有用的意見與支持。</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3"><p>我在讀研究所時和約書亞柯恩Joshua Cohen一起上過政治哲學課。我最初的社會與政治哲學的文章不是刊登在學術期刊上而是《紐約時報》上。我把第一篇稿子寄給他時他非常鼓勵我從此更是不可思議地慷慨、花時間跟我討論。他還邀我在史丹佛大學的政治理論課演講我講了本書第四章的內容獲得Ken Taylor的回應。Ken Taylor的評論與聽眾的支持都讓我深深感激。</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4"><p>一九九五至二我在康乃爾大學擔任助理教授那裡的研究生很優秀。我很幸運可以和Allen Wood、Karen Jones一起審查Chris Sturr研究意識形態的學位論文。在那幾年我經常與蘇珊娜西格、Lisa Rivera一起討論意識形態的問題。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主題而我也是因為這樣才開始研究知識論。為此深深感謝Chris Sturr、Wood、Jones。</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5"><p>麥可羅森Michael Rosen的《論自願為奴》<em>On Voluntary Servitude</em>》這本書幫助我整理出對於意識形態的想法。麥可羅森也慷慨提出意見而且還在緊要關頭找了幾位研究政治理論的研究生Emma Saunders-Hastings、Tae-Yeoun Keum、Bernardo Zacka、Jacob Roundtree一起討論本書的前期手稿讓我如虎添翼。我很感謝政治哲學界的同行一直都給了我許多幫助。Alex Guerrero幫助我探索新領域。梅爾文羅傑斯Melvin Rogers和Tamsin Shaw經常在臉書上回答我這個政治哲學新手在文本與概念上的疑惑。梅爾文羅傑斯的作品是閱讀杜博依斯的珍貴指南而且對本書也產生重大影響。我在本書寫作後期認識了Robert Gooding-Williams和他花了很長時間討論杜博依斯他讓我把自己的詮釋說得更清楚並給了我其他相關討論素材。David Goldberg自從聽到我在韋恩州立大學Gail Stine講座的演講後就幫了我很多給了許多關於美國政治理論的理論與資料。羅格斯大學的教育歷史學家Ben Justice對最後一章的幫助非常重要。與卡利勒穆罕默德Khalil Muhammad討論技術主義意識形態非常有幫助。</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6"><p>洛莉格魯恩Lori Gruen自始至終都在鼓勵我為好幾版手稿提出建議並經常與我討論政治哲學無論是在內容上的實質幫助還是在我研究方向上的鼓勵都數之不盡。她還找來她在康乃狄克州維安等級最高的男子監獄「柴郡懲教所」的政治哲學課上教過的學生舉辦了兩場討論會。第二場研討會裡有一段「作者與書評會面」討論讀者拿到的手稿。Craig Gore、James Davis、David Haywood、Clyde Meikle、John Moye、安德烈皮爾斯Andre Pierce、Jason Torello都簡短地給出了有用的意見這些意見與隨後的討論大幅影響了本書的最終版本。從他們的角度討論學校以及監獄和學校系統的相似之處讓我決定在最後一章討論美國教育體系。</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7"><p>我在很多地方討論過本書內容譬如馬里蘭大學、柏林洪堡大學、柏林自由大學、語意學在歐洲研討會、韋恩州立大學、南伊利諾大學感謝這些地方的人給我的意見。其中我要特別感謝一位聽眾我第一次討論這些內容是在二一四年一月受馬里蘭大學PHLINC研討會之邀做專題演講當時的論文對宣傳的定義有誤素未謀面的Georges Rey在提問階段堅持提出反對意見。感謝Georges Rey他說的才對。不過他也有點煩人所以我一直沒告訴他。希望他現在會看到。</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8"><p>二〇一四年一月,我和薇絲拉.韋弗在《紐約時報》共同發表了一篇探討大規模監禁的文章。我用哲學解釋帶有種族歧視的大規模監禁對民主造成的傷害,但引用的全部都是<strong>白人</strong>哲學家。哲學家Tommy Curry和John Drabinski寫了一篇很棒的短文 ”Race, Racism, and Thinking with Philosophy” 來回應指出我們的文章立場「很矛盾。明明是徹底要讓讀者去注意黑人經驗、看到制度性的種族歧視、聽到受害者的聲音卻在最能夠發聲的哲學性時刻完全只用白人思想家的作品」。我非常感謝Tommy Curry和John Drabinski他們讓我從以前讀過的所謂政治哲學經典轉向黑人作者寫的社會與政治哲學作品。這個領域我從小就不陌生我知道它有多麼多采多姿又有多少思想後來被白人默默地收錄在自己的作品中。我試圖用這本書撥亂反正。我的政治哲學不僅來自羅爾斯也來自杜博依斯。我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也希望這本書有做到。</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19"><p>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的蕾藍騰和湯米謝爾比Tommie Shelby都花了大半個夏天細細評論本書的手稿。他們顯然是全普林斯頓最優秀的讀者我很幸運能獲得他們的建議。本書因他們而大幅進步。</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20"><p>Robert Demke是一流的文字編輯他細心地讀稿耐心地回應我修改後的稿件。</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21"><p>Rob Tempio是一位很棒的責任編輯。沒有他的持續鼓勵我就沒有勇氣寫這本書。</p></div><div class="c-padding"></div><div class="c ebcpara ebcpid_22"><p>我在寫謝辭的時候才發現,有很多作者的作品我該讀卻沒去讀,我應該在討論這個主題時提到他們。請容我對此先致上歉意。在本書討論的主題上,我漏掉了太多傑出的聲音。</p></div><div class="c-padding"></div><!--e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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